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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东诗词 四言诗 《明耻篇》题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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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TA的每日心情
    开心
    2020-8-20 09: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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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8-11-22 17:24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    《七律•有所思》——毛泽东写于1966年文革中的一有诗

    正是神都有事时,又来南国踏芳枝。
    青松怒向苍天发,败叶纷随碧水驰。
    一阵风雷惊世界,满街红绿走旌旗。
    凭阑静听潇潇雨,故国人民有所思。

    这是毛泽东写的最后一首关于现实题材和惟一一首直接描写“文化大革命”的作品。直到1996年,才被正式收入《毛泽东诗词集》公开发表。
    在毛泽东生前,很少有人知道这首诗,如今保存下来的是经他审定过的抄件。这首诗当时没有以任何形式流传出来,可能有许多原因,但与作者在诗中表达的复杂心境不能没有关系。

    细细品味,“文化大革命”狂飙在北京突起之时,作者“又来南国踏芳枝”,语句虽然轻松,心情却未必如遥远的空间距离所显示的那样作壁上观。接下来“青松怒发”、“败叶纷落”、“风雷惊世”、“旌旗满街”各种意象的描述,依然是剑拔弩张的气氛,依然是因激情投入而显得十分自信的心理状态。

    诗人想象着“文化大革命”这场运动能改变寰宇。恰如他在战争年代行非常之事,以求非常之功一样。
    然而,诗人晚年的想象有了些滞涩。
    诗人晚年的歌唱也有了些错杂。
    在表层风暴的下面,是深层的思绪碰撞,深潜的忧患不安。于是,便有了让人惊讶揣测的最后两句——
    “凭阑静听潇潇雨,故国人民有所思。”

    字面上是人民“有所思”,字底下无疑是诗人“有所思”。
    毛泽东在思考着什么呢?
    或许在写完这首诗不久的7月8日给江青的信中,透露了一些消息。
    他说:“我总感觉不安。我历来不相信,我那几本小书,有那样大的神通。”
    他说:“同志们往往不信。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。我少年时曾经说过:自信人生二百年,会当击水三千里。可见神气十足了。但又不很自信,总觉得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大王,我就变成这样的大王了。”
    他说:“阳春白雪,和者盖寡。盛名之下,其实难副。这后两句,正是指我。”
    他甚至还说:“事物总是要走向反面的,吹得越高,跌得越重,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。”

    这是一些什么样的消息啊!
    对发动“文化大革命”,毛泽东虽然总体自信,但其隐忧,却又是那般浓烈。

    给江青的这封信,只有两三个人看过,很快就烧掉了。
    不好公开示人的隐忧,在毛泽东的胸中积累成了孤独的感受。
    20世纪70年代见过毛泽东的尼克松,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: 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往往是最孤独的人。
    毛泽东则对来访的基辛格说: “我是为来访者准备的一件陈列品。”
    晚年毛泽东,被人抬到了神的位置,几乎没有人能够和敢于在平等的位置上同他交流。那份寂寞,那份苦涩,该是多么深沉。

    《七律•有所思》在“有所思”三字之后,陡然打住,没有了下文,但留下的不是句号,而是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    10年以后,他用政治家而非诗人的方式对此作了解答——
    发动“文化大革命”,这件事拥护的人不多,反对的人不少。
    几多失落,几多悲患。

    一位在民主革命时期带领人民天才地、创造性地解决所有中国革命复杂、艰难、严峻、危急问题的历史巨人,却在晚年对新制度模式的无畏探索中,在令人回肠荡气的一搏中,深深地意识到了自身的局限。

    1972年,当尼克松对毛泽东说,主席的著作推动了一个民族,改变了整个世界时,他却绝非谦逊地回答说:“我没有能够改变世界,只是改变了北京郊区的几个地方。”

    这时的毛泽东,或许已清醒而痛苦地意识到,自己倾尽心血发动的这场“革命”,并没有扫除积弊,创造一个他始终关注的真正实现人民群众主体地位的“新世界”,没有真正出现一派“莺歌燕舞”的光明气象。

    这时的毛泽东,或许已清醒而痛苦地意识到,被自己珍视为平生所为两件大事之一的“文化大革命”,没有普遍得到跟随自己几十年的高层干部的理解和拥护; 自己以巨大的激情写作的这部“史无前例”的“文化大革命”作品,没有获得绝大多数“读者”的赞赏。

    毛泽东开始对中国的前途表现出极大的忧虑。生命终点的临近,更使他对现实的困境感到无奈。
    正像当时误传为毛泽东所作的一首词里说的那样: “业未竟,鬓已秋。江山靠谁守?”

   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诗人晚年,面对“一墙古籍半床书”,吟哦陈亮的“古今几人能会”,感叹庾信的“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”?虽“独有豪情,天际悬明月”,但难免是“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”?

    他的女儿李敏曾这样回忆——
    “爸爸晚年的生活是孤苦的。爸爸的内心是孤独、寂寞的; 爸爸的内心也是很矛盾很复杂的。”“文化大革命”中期的一次见面,“我们俩人是长时间地相对无语。”

    回肠荡气的一搏,带来的是回肠荡气的悲剧。
    “风雷惊世”的反潮流,带来的是“风雷惊世”的大孤独。

    晚年毛泽东孤独,或许是因为他站得太高太虚。
    高处不胜寒,虚处脚不稳。谁站得最高最虚,谁就最孤独。
    纵然是“无限风光在险峰”,但有多少人会义不容辞地去跟着他攀登那缥缈的绝顶险峰呢?

    晚年毛泽东孤独,或许是因为他走得太快太远。
    他嫌“一万年太久”,要“只争朝夕”。
    结果呢?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,“吾行太远”,回头一看,“就只我一个人”。也像毛泽东自己在诗里说的那样,“国有疑难可问谁”?

    这样的孤独,便有了些悲剧。
    为了即将的胜利作出巨大的奉献和牺牲,不是悲剧,而是历史的正剧。
    悲剧的要旨在于,一个向往崇高并且去争取胜利的人或群体,把不可能的东西当做可能的东西来推行,把错误的东西当做最有价值的东西来实践,并且为了捍卫它而作出巨大的牺牲。

    结果呢?结果就像列宁说的:历史走错了房间。
    毛泽东试图从根本上解决红色江山的社会根基,这种目的的神圣性和崇高性使他在决策时具有一种卓绝意志。然而,“天下大乱”的结果,却没有像预期那样出现“天下大治”。现实的困顿和多数人的不理解、不拥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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